冯紫英不相信就这一点能让吴耀青如此眉飞色舞,说穿了,一个僧纲司的副都纲就算是拿下大狱对于现在的冯紫英来说也没太大意义,不足以为其威信提升多少。,吴耀青不会不明白这一点。
换了别人这么说,布喜娅玛拉未必肯信,这么多年来,大周看似庞然大物,但是在面对建州女真时始终显得气短心虚,负多胜少,否则努尔哈赤哪会如此猖狂?原来李成梁还能压制得住,但是后期李成梁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宽甸六堡一退再无可收拾,色厉内荏之势被辽东各部都看穿了。
不过沈宜修也算是过来人,哪里会不知晓这女孩子收房之后的变化,而且她也知道晴雯这方面是懂礼数的,相公不过是有意打趣罢了,也就抿嘴轻笑,“相公,晴雯可都望眼欲穿了呢,可爷真的是柳下惠复生啊,都这么久了,光说不练,嗯,难免有人心里嘀咕呢。”
只不过贾母和王夫人大概也就是觉得这不过是大户人家子弟的一种“雅趣”,无需大惊小怪,这贾家里本来就有这种传统,贾赦、贾琏乃至贾珍、贾琏好像都有过这种“雅兴”,只不过莫要沉迷就好。
“父亲,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儿,只要大家做得不太过分,朝廷也不会怎么样,裁撤固然要裁撤,但是具体如何操作,还不是父亲这个三边总督的权力?”冯紫英老神在在地道:“儿子倒是觉得恐怕三五个月之后朝廷未必就会让父亲你再行裁撤之举了。”